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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油和大豆油比真的不健康嗎

2019-05-08 08:53:19來源:四海網(wǎng)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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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油和大豆油比真的不健康嗎

       四海網(wǎng):從前我們做飯常用豬油,炒青菜會散發(fā)著誘人的油脂香味,后來因為可能會出現(xiàn)健康問題被大家拋棄,那么大豆油真的比豬油更健康嗎?

  看蔡瀾先生和微博網(wǎng)友的互動很有意思,不管問什么,總能聊到豬油上來。

  炒菜用色拉油好還是大豆油好?豬油最好。

  有什么事情讓你想起來就熱淚盈眶?一大碗熱騰騰的豬油撈飯。

  蔥油面里那些浸滿油的糊蔥才是最好吃的!最重要的是豬油呢。

  家里只剩一個雞蛋怎么辦?有豬油就行。油下鍋,等熱得冒煙,蛋和魚露調(diào)好打發(fā),倒入,即起,讓余熱炒熟,數(shù)秒即成。

  有采訪問他,您覺得最無稽的一條健康建議是甚么?——別吃豬油。“在英國,最高貴的淑女糕點Lady Cake也用大量豬油,法國人的小酒吧中,有豬油渣送酒。墨西哥的菜市場里,有一張張的炸豬皮。”儼然一個豬油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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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油的眾多標簽里,“香”這個虛頭巴腦的詞是被頻繁提及的,學術(shù)點的解釋是“源于一些微量的特殊蛋白質(zhì)和甘油酯的分解產(chǎn)物”。當然豬油這種食之恩物,并不需要解釋什么,蔡生這樣的老饗懂,大江南北普通老百姓的餐桌上,也都能找出這么一道閃閃發(fā)光的豬油料理來。

  △東北人把油渣叫做“油梭子”

  東北的酸菜餃子、蘿卜絲包子,餡料里就用了油梭子,“油梭子“是東北人對豬油渣的叫法,酸菜、蘿卜切絲,油梭子切碎,拌在一起,彌香而脆,也不會搶了主料的風頭。老北京人吃炸醬面,最常見的是豬油炸醬,張北海在《俠隱》里寫李天然剛回北京那會,在街上晃蕩,看到的吃食里首當其沖的就是“巴掌大的豬油蔥餅”。

  △湯圓的餡兒里非要加了豬油才香潤

  滬上的八寶飯、寧波的湯團、醬油餛飩之類,也都少不了豬油,面團、餡料加上一小撮,口感豐腴得多。兩湖人民喜歡用豬油炒菜,菜苔、藕片豬油潤過,帶點兒脂香,恰能拋磚引玉,更好地襯托蔬菜的清甜,當中若還能吃到一兩粒豬油渣兒,就是這頓飯的彩蛋了。

  廣東人蒸魚,除了蔥花、姜絲和生抽提香外,老館子的行家表示,最好豬油網(wǎng)裹了蒸,最不濟出鍋時也要淋上點熟豬油。這里簡單科普下,一般來說,我們?nèi)ゲ藞鲑I肉做豬油,不特別說明的話,老板給的都是豬板油,也就是豬腹部那一圈條狀的肥膘肉,出油量大,還快。

  而豬網(wǎng)油則是豬肚內(nèi)包圍內(nèi)臟器官的一層薄膜,展開來看有點像網(wǎng)兜,肉檔老板一般都會把它混在豬板油里賣,并不太受待見。但若裹在多寶魚或者東星斑上清蒸,動物性油脂滲入到白肉里,人就好像坐到了江河邊,聞到了新漲的潮水氣息。

  △成都松云澤出品的古法蒸巖團,魚身上要包一層豬網(wǎng)油一起蒸制

  大味至簡,豬油和飯,有些人光聽到這兩詞兒組合在一起,就泛起了原始的餓意。臺灣的古早味肉燥飯,炸得酥脆的紅蔥頭和豬油、肉丁加料一起煸炒,出鍋時還有膠質(zhì)黏著之感,妥妥的米飯殺手。

  港人念念不忘的一道豬油撈飯,剛出鍋的米飯加上一勺豬油一勺醬油,即刻點石成金,再撒一兩粒油渣和蔥花,就更討彩了。如今香港元朗的大榮華酒樓、北角的粗菜館里,都有這么一道撈飯鎮(zhèn)場,自家做的話也簡單,蔡生給出的最佳組合是:五常的米,老恒河的醬油,再加上自家熬的豬油,如此可把憂愁丟開,至少快活個二十四小時。

  總的來說,豬油還是南方吃得多,花樣也多一些,聽老知青們講起以前春耕前回農(nóng)村的時候,“北京知青會帶著一大瓶炸好的黃醬,上海知青則是一大罐豬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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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油當?shù),到底是上個世紀的事了。橫向梳理了豬油料理后,我們再縱向來看,豬油的時間線也很有意思。

  物質(zhì)匱乏的六七十年代,豬油就是案頭的白月光,飯菜里能加上一小拇指大,最后能化成一肚子的柔情蜜意。香港的豬油撈飯便是舊時光的產(chǎn)物,大陸這端,則更為窘迫,維持著最低的供應(yīng),缺油少鹽,食用油每人每月只有一兩,且都是花生油、菜籽油之類的素油,供銷社每次熬豬油,全街人都仰著脖子走路。那時肥肉比瘦肉受歡迎得多,因為肥肉能熬油,正好可以用來補貼食用油的捉襟見肘。

  到了八十年代初期,情況略有好轉(zhuǎn),一份1982年的北方舊報紙顯示,春節(jié)期間每人食用油有近一斤的配額,其中花生油四兩、香油一兩和菜籽油半斤,仍不見豬油蹤跡。

  △小時候家里熬豬油,整個屋子都飄滿了香味

  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人就幸福得多,人人記憶里都有一段熬豬油的片段。市場上買來塊新鮮的豬板油,或者豬背部的肥膘肉,切成小方丁下鍋,倒一小碗水,讓它慢慢地熬,等到水蒸發(fā)完了,這油基本就熬好了。用濾勺往吃完的水果罐頭廣口瓶里盛,最后就剩一堆副產(chǎn)品的豬油渣了。剛出鍋時,“咔嚓咔嚓”般酥脆,小孩子家光是聞到,就跟巴浦洛夫的狗一樣,條件反射地分泌起了唾液。撒點椒鹽、蘸點白糖,再難哄的小孩都能立馬服帖,大人們用來佐粥下酒,同樣也是心頭好。

  到了千禧年這一代,豬油基本就隱匿不見了,味覺上的斷層由此顯現(xiàn)。普通人家里,花生油、菜籽油擺了一溜兒,稍洋派些的,常備的是橄欖油、椰子油之類,或者黃油。有年輕人回到祖父母輩們住處,給做了碗豬油掛面,還加了荷包蛋,硬是吃不慣。人的飲食習慣,一直有個“初戀滋味”作祟,比如媽媽的食譜,成長環(huán)境的吃食,以及各種食物的初體驗,很可惜,豬油沒被寫進這一代人的味覺基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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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油到底何處去了?

  饞人唐魯孫曾做過一番研究,解釋了早起豬油被棄之的緣由。“最早德國醫(yī)院、法國醫(yī)院兩名名醫(yī)狄波爾、克禮極力提倡他們的病人吃香油或花生油,不要吃動物油,后來協(xié)和醫(yī)院開業(yè)后,院里大小大夫眾口一詞,認為凡是動脈硬化、膽固醇濃厚、血管栓塞、身體過胖的病人,十之八九是吃豬油太多所造成的。勸病人以后不吃動物油,改吃植物性的油類。”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豬油開始被全民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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