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友誼的文章
周中來了一個朋友,那種很要好的朋友,可能用哥們這個詞更貼切一些。我們在一塊沒有拘束,不用顧忌,很少冷場,相比起工作的時候得違心的應酬一些人,對付一些事,說起話來思前想后,拿拿捏捏,推詞敲句的。和這種朋友在一起,就好像是完全的自己了,再也不用戴著面具,刻意的去注重什么,計較什么了,該說就說,該罵就罵,該笑就笑。再也不會有如鯁在喉的不爽,也不會有如坐針氈的難受,更不會有相坐無言的尷尬。那種感覺就是一種如沐春風的寫意和舒坦快活的隨心。
從小學,初中,高中再到大學,這一路走來,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算得上是真正的朋友,又有多少人是那種交心交底的摯友。以前在一塊求學的時候,好像大家都很融洽,都很對味,也都很朋友,總以為彼此之間這種感情和交情就是一輩子了,就是永遠的朋友了。殊不知時間可以沖淡友誼,空間可以淡漠感情。還記得當時為了學業(yè)而各奔東西的時候,那種爭相留言的熱情和留影紀念的場景,當時確實是很感動和珍惜的,F(xiàn)在回過頭來想想那留在留言本上的字字句句或是惺惺相惜,或是敷衍了事,或是亦步亦趨了。而那些贈送給別人或者是接受別人的照片,也許早已經(jīng)是束之高閣或者是壓箱夾書了,也許在某幾十年以后,一個偶然的時間,這些年輕和朝氣的照片只能引來我們的一陣對當年的美好回憶和甜蜜重溫,而這些當年青春和友誼只能重溫而不能再現(xiàn)了,感懷的心思就像一個參天的大樹,瞬時間它的枝葉樹杈籠罩著我們,記憶的河流再一次緩緩流過那個激情的歲月,然后留下了永遠的感慨和唏噓了。
我從不期盼擁有伯牙和鐘子期那種堅守而近乎種迂腐的友誼,伯牙的不操琴是一種對自己的不公,也是對死去的鐘子期的不尊,這養(yǎng)的友誼只能說是一種變態(tài)的友誼,也是一種自私的友誼。我也從不期盼擁有桃園三結義那種豪爽而近乎盲目的友誼,關羽的敗走麥城,劉備的白帝城托孤,張飛的死不瞑目,這樣的友誼是一種江湖的友誼,也是一種極端的友誼。我們的友誼,也不應該是那種表白的,膚淺的,就好像不說我們是朋友我們便不是朋友那樣了,我們不經(jīng)常的相聚我們的友誼就會消淡了,我們不經(jīng)常的通電話我們的感情就疏遠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又何必在和遠方的朋友在聯(lián)系呢?又何必再去結交遠方的新朋友呢?因為這些方面身處異地的朋友必然比不上附近的朋友。我們的友誼,應該是那種含蓄的,深刻的友誼,不以見面的次數(shù)來衡量友誼的質量,也不用打電話的長短來試探友誼的濃淡。是那種完全脫離的狐朋狗友的范疇,也不屬于酒肉朋友的定義。是那種徹底擺脫了功利主義的目的,摒棄了現(xiàn)實因素的影響。我們能成為朋友,僅僅是因為我們的志同道合,趣味相投,而絕不僅僅是因為其他方面的因素。不是社會地位的使然,也不是金錢權利的影響,更不是利用操縱的目的。唯有這樣的友誼,才算的上真生的友誼,純粹的友誼也是高尚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