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xué)作者月逝水疑留遺書失蹤 警方發(fā)布緊急尋人啟事
我回到了晉江,登陸了塵封許久的賬號,重新寫文。
我是個不會膩歪的理性主義者,總是直來直去,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大抵就是將他藏進(jìn)我文字的角角落落吧。
我寫的每一個主角身上都有他的影子。
或是經(jīng)歷,或是性格,或是長相細(xì)節(jié),或是習(xí)慣。
唐子朝是他,在我和別人面前有兩副面孔;陳于鑒是他,總有新奇的想法遇到事情總會逃避;李陌也是他,害羞又無賴。
可惜他是個品味正常的直男,永遠(yuǎn)都看不到我小說的結(jié)尾。
所以當(dāng)去年12月發(fā)現(xiàn)他出軌后,我很長一段時間坐在電腦前一個字也打不出來。
他的出軌,于我不僅僅是失去了一個法律上的丈夫那樣簡單。
我一直是個不合群的人,不懂這個世界有哪里值得留戀。
他曾經(jīng)是我唯一的光,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好的事物,還有人無條件愛著我支持我,還有人沒有我就活不下去。所以我要好好活著,活久一點,開心一點,我貪心地想看他老去的模樣。
而忽然之間,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
去年底他先行到杭州工作,12月,語音告訴我,他想過單身生活,他厭煩了婚姻,我們興趣愛好不同性格不同,我鼓勵他努力讓他壓力太大,他要離婚。
他說完后,我動身前往杭州,翻了從未翻過的手機,發(fā)現(xiàn)他和別人在一起了,開開心心籌劃著未來,他并不忙,告訴我加班的那些周末只是在陪著別人開酒店游西湖計劃逛黃山。
事情敗露,他逃了,留下全世界崩塌的我發(fā)著燒獨自坐在他的出租屋哭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凌晨四點,我起床,從他租的出租屋順著馬路一直走,吹冷風(fēng)吹到天亮。等眼淚被吹干了,給他打電話,和他說我同意離婚,他終于肯來見我了。
我們坐在我丈夫買的我卻第一次乘坐的車上,我冷靜地問他和別人的開始和后來。
原來眼淚哭干以后是真的不會再哭了,也或許是意識到面前這個人不再是那個當(dāng)我哭便會逗我笑的人了,心里再疼,也會自己學(xué)著笑。
他卻忽然后悔了?拗f他只是寂寞,說他太想我,說他第一次離開我這樣久飄過了頭,說他以為我們要異地很久太絕望。
他刪掉了小三,將所有的賬號密碼對我公開,拽著我的手走路,他哭了整整一周。
我堅定地認(rèn)為我應(yīng)該離婚,我無法再信任他了。也用了些不光彩的小話術(shù),讓他誤以為即便離了婚我們還能重新在一起。
因為他的工作、家長的阻撓、離婚冷靜期,離婚的事一拖再拖。